把論文寫在天安門廣場 是一生的幸福
發(fā)布日期: 2019-10-02 供稿:央廣網(wǎng)
編輯:吳楠 審核:王征 閱讀次數(shù):原文標題:把論文寫在天安門廣場 是一生的幸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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據(jù)中央廣播電視總臺中國之聲《新聞縱橫》報道,在昨晚(10月1日)的國慶聯(lián)歡活動中,變幻無窮、流光溢彩的主題表演一定讓很多朋友感到驚艷、震撼,全場多次情緒的高潮,正是從這里點燃。在一幅幅流動的、立體的光影畫卷背后,是怎樣一種“神秘的力量”在推動?記者為大家解密助力主題表演的幕后“黑科技”。請看:《把論文寫在天安門廣場,是一生的幸福》。
主題表演由3290位表演者共同完成。在前后總計約36分鐘的集中表演時間里,他們要在不斷的流動中完成一幀幀畫面,不僅準確逼真,而且三維立體、變幻復雜,這些,究竟是怎樣實現(xiàn)的呢?
表演者當然功不可沒,但在他們身后,被執(zhí)行總導演甲丁簡稱為“北理工”的一支技術團隊,更是“神秘的力量”。他說:“‘北理工’這套東西太實際了!他們把它給數(shù)據(jù)化。他們通過整個視頻的模擬推演,把行進路線都給算出來。”
這究竟是怎樣一支團隊?
北京理工大學北門往南一百米,有棟六層小樓。25歲的薛彤就在頂樓看似極其普通的這間實驗室工作。這可能是目前國內(nèi)最具文藝氣質(zhì)的軟件實驗室。這個以“數(shù)字表演與仿真技術”冠名的實驗室,幾乎包攬了近些年國內(nèi)一系列重大活動的數(shù)字仿真系統(tǒng)研發(fā)。
從2008年北京奧運會開幕式上的擊缶而歌,到國慶60周年天安門廣場上那個由4028棵發(fā)光樹組成的“光立方”,再到去年平昌冬奧會驚艷世界的“北京8分鐘”……實驗室副主任李鵬他們已經(jīng)積累了11年從仿真技術到數(shù)字表演的經(jīng)驗。但是談到這次這項任務,他卻用“連滾帶爬”來形容。他說最大的難點,是如何在人的不斷有序流動中實現(xiàn)光影的藝術呈現(xiàn)。
“到第四篇章的時候您會看到,整個的人往前流動,‘嘩’……像流水一樣,一層一層……藝謀導演要那個花瓣是涌出來的。”李鵬介紹,“基本的流程是,拿來他的視頻以后我們算法調(diào)一版,然后再和分場編導用手工再調(diào)一版。因為很多時候我們是讓它‘嗖嗖嗖嗖’過去了,但是那個感覺不是演出的感覺。它涉及因素特別多。它必須保持一個跟音樂的節(jié)奏感往前走。每一個點位代表一個人,他手上拿的屏幕也有編號,人也有編號,地下也有編號(有點位)。那么人的編號和屏的編號是一致的,這樣你永遠拿這個屏。然后我告訴拿這個屏的演員從音樂第一個音節(jié)開始到最后一個音節(jié)你跑的路徑,就是從地上的編號幾走到編號幾,一個一個點走下來。每個演員,每個篇章——他們一共四個篇章,每個篇章大概是100多頁紙,他們要記下來,我們叫《排練手冊》,光《排練手冊》就堆得像山一樣。”
流動感之外,立體感的藝術真實甚至細節(jié)真實,也是難點。
李鵬說:“他要求沒有影像的地方就沒有人。您看到那個雪山,兩個山之間有一個山溝,這兒就不許有人,這好像也簡單;但是他要求立體,山還要轉(zhuǎn)。這是五個山峰,轉(zhuǎn)轉(zhuǎn)轉(zhuǎn),您就看見仨了。這個沒了,一會兒從這邊出來了。我這山峰比如是用300人舉著的,到哪兒去了?他還得出來。間距就那么少。我們就得設計。所以后邊有的時候您能發(fā)現(xiàn),那雪山邊上飄了一朵云,其實是擱人的地兒。一轉(zhuǎn),這個云變大了,其實這些人是跑到云里了;這邊一個云變小了。但是云那個比例還不能錯,還不能太夸張,還得像故事。所以這里邊要調(diào),一次一次用算法算。這是我們算的。”
一群原本學計算機的人,無意間闖入大型文藝表演的領域,竟神奇地催生了一門新的交叉學科。實驗室主任丁剛毅教授介紹,他們早已是北京市重點實驗室。而背靠這樣一個實驗室、依托這樣一門新學科,聯(lián)歡活動總導演張藝謀更感慨的,則是科技讓廣場藝術有了與時俱進的可能。
張藝謀表示:“所有的大型活動,所有的舞臺表演,所有這樣大型的廣場表演,一定要與時俱進,一定要跟科技、跟國家的發(fā)展息息相關。只有引入科技的東西以后,它才會讓人有不一樣的感覺。否則你永遠是老的團體操,你會覺得,雖然很整齊,但不代表新的時代。科技就是這樣,因為我們的科技發(fā)展了,所以在這種大型演出中,就不再純粹借用過去傳統(tǒng)的人海戰(zhàn)術,而是要用科技的手段,讓它更完善、更靚麗,而且也體現(xiàn)出科技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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